当看到标题中的“鸡牛龟”、“鸡牛”的两个字眼的时候,我估计大家一定猜不到我所说的这是什么东西。我们这个地方把“知了”的幼虫称为“鸡牛龟”,把“知了”的成虫称为“鸡牛”。当我想码这些文字的时候,我总是在思考,为什么把知了的幼虫、成虫称为“鸡牛”、“鸡牛龟”。这个知了来源、生活习性等不管哪方面与“鸡”、“牛”、“龟”这三种动物是一点点的关系都没有,但是这个叫法却把这三名动物的名子结合了起来,真是百思不得其解。
在我们当地,知了应该是有两个品种,一种是夏天时出现的,也是我们正常说的知了。另一种是初秋才会有,这个品种会比常见的知了个头要小得多,但是叫的声音却非常大。我们把初秋出现的知了叫“秋凉”,这两个字很好理解,“‘秋凉’一叫,天气就慢慢的变凉了”。
我们的小镇地处一个丘陵的顶部,地质属于“岗地”,乡镇周围种树很少,所以知了也就少的多。但是与我们一河之隔的四河乡的却是“沙土地”,土地含水特别大,种植的树木特别多,所以一到夏天,知了也就特别的。当然我说的是小时候,现在四河乡的知了也非常的少了。
几个舅舅家就住在四河乡,“隔河千里远”,虽然是过了河跑几里路就到舅舅家,但是小时候交通不方便,过河都是那种小木船,所以一去舅舅家也就会住上两天。
小时候去舅舅家最爱玩的也就是“刨”鸡牛了。大白天,你在大树下周围的地面上找,找到有比米粒还要小的洞口的时候,用锄头在上面轻轻的一削,就会露出比手指还要粗的洞口。这个时候你如果用手指伸进去的话就会碰到“鸡牛龟”了,再用锄头把上面的土刨开一点,就可以把它拿出来。几个小伙伴小半天下来,也应该可以“刨”到一二百只。
当天色全黑下来的时候,可以拿上手电筒去找。这个时候快要退壳的“鸡牛龟”都会从洞里爬出来,在树杆、篱笆上都会爬很多。特别是下雨天的晚上爬出退壳的“鸡牛龟”特别多,有没有退壳的,有正在退壳的、也有刚刚退出壳的。刚刚退出壳的身体也是黄色的,身体比较软。记得有一次姨妹妹想向我姐姐要一个发卡,我姐就让她用“鸡牛龟”来换。结果第二天早上拿了满满一盆,足有三四百只。
知了的幼虫和刚刚才出壳的成虫都是可以吃的,还是因为小时候家里穷,吃法也是非常单一。把捉来的“鸡牛龟”或““鸡牛”洗干净后,用淡淡的盐水泡上一晚上,第二天早上用油煎着吃。那个时候不舍不得油炸的,太费油。油煎的时候必须要用铲子把它们都压扁,这样才可以煎透,吃在嘴里全都是酥脆的。还是小时候零食少的原因,煎“鸡牛龟”也就成为儿时必不可少的美味了。
现在四河乡还是树茂如林,但是“鸡牛龟”却少的很多了。我们小镇上也有很多人晚上开车过去捉,一晚上的收获也就是十来个,捉好几晚上才够家里吃上一。另外就是比较危险,蛇比较多。去一个人就是因为晚上去捉“鸡牛龟”而被蛇咬了,送到南京去抢救,还好抢救过来了。现在像我们这样的年龄晚上去捉“鸡牛龟”的,不单单是为了吃了,主要是想体会一下儿时的快乐。
在中国,只要能吃的,可能都会被吃绝迹。现在“鸡牛龟”越来越少了,已经供应不上市场需求,所以养殖的也就有了。目前我们这价格得要1块钱一个,如果做成成品食用的,接近2块钱一个了。
当初敢吃这个,现在的我估计不太敢吃了
@懿古今: 味道不错的
第二幅图片勾起了儿时的回忆
@Jane博客: 是呀,满满的回忆
好吃,我们这大的叫爬叉,小的伏头
@镜缘轩: 我发现每个地方的叫法都不一样
@张波: 不过,不过变成知了后,我们也成为鸡妞
记得小时候知了趴在老高的树上吱吱叫个不停,够又够不到,那个恨啊! 还有书上有知了与大雁的故事,童年记忆都已遗忘了。
@阿明: 我们小时候会用竹竿贴上胶去捉
小的时候,我最喜去捉螳螂,各式各样的
@逆时针: 螳螂我们这少
我发现不同地方对“知了”的叫法都不太一样。我们都是捉来玩,不太敢吃。
@action: 味道非常不错,你可以试试
美食啊!
@锋言锋语: 美食
还真没听过!也没吃过!我们这只听过蚂蚱炸来吃
@演员: 味道不错的,可以试试
博主的文章很好,支持一下,欢迎测试小站的最新评论排第一功能
@杂烩网: 发现了你在所有博客留言都是这句
这东西可以入药,一到夏天,好多知了壳子。
@马也随笔: 是的,中药
小时候在水池边,大树底下最多。晚上拿着电筒去抓,看到小的洞洞,抛开泥土一般都会有。然后放在火上面烧,撒上盐,好吃极了。
@响石潭: 我这面都是油煎,非常好吃
我还真没吃过这玩意..这还是你儿时的味道..嘿嘿
@Mr.Chou: 味道非常的好,你可以试下
小时候喜欢吃”知了”,现在感觉还是”知了候”好吃.流哈喇子~
@崔先森: 是很美味
fu ji za,我们那叫这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