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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一句流传很广的话说“年少不听李宗盛,懂时已是不惑年”。
时隔5年,李宗盛发布了自己的一首新歌《新写的旧歌》,内容是关于他的父亲。
都说李宗盛的歌,写的就是我们每一个人,上线之初一听,只感觉就像是一封长信,简单明了,里面写了很多他的心事。
直到断断续续听了半个多月之后,忽然在某个瞬间,从这些歌词中看到了自己的影子,听到了属于自己的故事。就像人生中的很多事情,总是后知后觉。
若不是后知后觉,人生也许就没有遗憾,就像歌词中所说的“一首新写的旧歌,它早该写了”。
这是他第一次写父亲,可是父亲已不在。没有华丽辞藻,没有无病呻吟,平淡朴实的语言里,带着为人子的一点后悔,一点理解,还有一点想念,不经意间就会被某一句深深击中。
对于父亲,我们总是有着同样的感受。他不苟言笑,他不善言辞,印象中的他总是一脸严肃,让人不敢直视他的目光。
“比起母亲的总是忧心忡忡,他更像是个若无其事的旁观者。”第一句的词就道出了典型的中国式父子的相处模式。
在孩子的成长阶段,母亲将她对孩子的牵挂与担心表现的淋漓尽致,而父亲,对于孩子来说,只是一个读着亲切但实际上异常纠结的词汇,他是威严的注解,是沉默的力量,是一种训诫和限制,给人一种若即若离的感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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相比于母亲角色向来的热情和主动,中国的父亲都不善于表达自己的情感,他们习惯默默注视儿女远去的背影,用他们特有的方式惦念孩子,而我们却总是因为种种错位看不到,也感受不到。
因此,更多人更乐意将自己的生活点滴与母亲分享,自然而然父亲在我们人生中越来越缺席,越来越没有发言权。这一种隐忍的爱,隐忍的表达,渐渐变成了隐忍的接受与无奈。
理性来看,也许我们都能理解父亲对子女的爱,明白沉默的背后是深沉到无言的关爱与期待。然而从感性上,我们和父亲的关系似乎很难走出那种距离和尴尬。
我们走不出自己的心结,放不下那种由来已久的偏见。
可时光轮转,父亲已不再是那个强硬形象,他一次次渴望沟通,却又一次次欲言又止,就像王家新《和儿子一起喝酒》的诗中所写:
“一个年过五十的人还有什么雄心壮志,他的梦想不过是和久别的,已长大的儿子坐在一起喝上一杯,两只杯子碰在一起,这就是他们拥抱的方式,也是他们和解的方式……”
或许,只有当父亲远离我们的那一刻,我们才能明白父亲的良苦用心,才能体会冰冷面孔背后热烈滚烫的父爱。
可是就像歌词里说的“等到好像终于活明白了,已来不及……”树欲静而风不止,子欲养而亲不待。这是一种无力的惋惜,惋惜总是后知后觉懂得父亲的爱,惋惜总是在失去后才后悔当初没有好好珍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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长大后我们都急着奔赴远方,逃离家庭的约束,展开自己的人生,在这过程中,我们得到了很多,却也失去了太多。
人生最难得的并不是获得了多少名和利,而是回过头来发现,一切都还来得及。不管是你等我,还是我等你,只要一切都还来得及。
不要等到“当徒劳人世纠葛,兑现成风霜褶皱”,才说出一句“爸我想你了”。
这个周末,带上一瓶劲酒,回家跟爸爸喝一杯吧,他的父亲节愿望也不过就是“和久别的、已长大的儿子坐在一起喝上一杯”。
虽然他嘴上从不提起父亲节,但相信每一个父亲都会有所期待,期待你记得、期待你的电话、期待你回家,期待那种不可言喻但暗流涌动的感动。
因为这一天,不仅仅只是一个节日,也代表着父子间心与心的相聚。
酒杯相碰之际,就算没有露骨的言语表达,但这一杯酒,已经抵得过千言无语。
这个父亲节回家陪他喝杯酒,唠唠嗑。夏日炎炎,往杯中的劲酒里加上两块冰,和老爸在享受饮酒乐趣的同时,也能感受到清凉舒爽的饮用口感,在这个夏天给他不一样的关怀。
每个父亲都是盖世英雄,他们虽然不善表达,但不说出口的爱,永远比说出口的更广阔。时光啊,请好好善待他。